星期六接到姐姐的电话,爸爸好几天未能进一粒食了。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就不停的往家里赶,由于飞机误点,到成都已经快五点了,到火车站也就6点多,赶不上5:18分回营山的火车,只有买了10:50的车,可该死的倒霉,偏偏只能提前两个小时进站,于是心急如焚的在火车站的露天广场呆坐了二个多少时,瑟瑟的秋风,来往的人群仿然间就形成生命的过客,想到爸爸的病不由悲从中来。生命之轻!
晚上两点到家,外面还不觉得,进屋一看,吓了一跳,爸爸熟息的身影由于病痛的折磨显得由其瘦小,由于几天未能进食水,眼睛凹了下去,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点陌生的感觉,在这个深秋的夜晚,注定了我与亲人的无眠。
今天一大早,带爸爸去医院输液,一直到下午,六七个小时的爸爸显得有点不耐烦了,提出手术,可是我和姐姐要怎么来告诉他这个残酷的现实,告诉一个人的生命走到了尽头,只剩下有限的时间是要以小时来计算?以前没敢告诉的现实,现在能不能说,说了又能承担多少?医生说,由他来说,可是结果是不是我们大家能承担的,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,今夜又注定会是一个展转之夜。
生命之轻,期待天黑永远无黎明,至少不用面对哪一刻的决策。